言,不少人脸上还露出羞愧的表情。
李岩见了,又道:“诸位昨日进宫面圣,想必都已累了,不如先回家去,好好休息休息,再作计议不迟……”
李岩满以为自己这话说得也还算妥贴,却不料人群之中不知何人高喊一声:“这人我认得,他叫李岩,是崇祯元年恩科的举子。他父亲李精白,是原兵部尚书,铁杆的阉党!”
立即有人附和道:“那这李岩也是阉党了!”
“姬庆文同李岩交好,那必然也是阉党!”
李岩这几年想要摆脱阉党的身份,不知耗费了多少精力、多少才智,竟没想到今日在天下社稷核心的紫禁城门前,又被人提起他心中的隐痛,陡然间气得脸上一阵发青又一阵发白。
这其中的故事,姬庆文是再了解不过了,他见李岩神 色不对,立即挺身上前,骂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好了。不是想打架吗?我麾下五百团练就在城内,你们要真有本事,就召集起自家全部家丁、护卫,同我堂堂正正地正面交手!你们敢吗?”
他们还真不敢。
这些官员们消息灵通得很,知道姬庆文手下这五百精兵,竟能在兵力相若的情况下,击退满洲正红旗的精兵、打得领军的大贝勒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