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赦出贱籍……马湘兰那老鸨子说得没错,大人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在怎么报答都是应该的……”
被柳如是这么一说,姬庆文心里竟产生了一丝罪恶感——他用这种法子得到了柳如是,那又同乘人之危有什么区别呢?
一想到这里,姬庆文脸上顿时羞得发烫,抬起头刚要同柳如是说话,却见她正一件一件地将衣服从自己身上脱了下来。
这柳如是不愧是花国魁首、脂粉状元,就连轻褪罗衫的动作也是无比迷人,让姬庆文舍不得将她的动作喝止,任由她将衣服脱尽,只留下一袭红得发艳的肚兜。
而在那条肚兜之后,便是无数所谓风流才子、文人骚客朝思 暮想、梦寐以求的绝美驱壳。
上。
还是不上?
姬庆文依旧有些犹豫。
正在这个时候,却听柳如是哆嗦着说道:“大人,你快过来抱抱我……我……我冷……”
十二月的苏州,空气里弥漫这湿冷的气氛,比起北方似乎更要刺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