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绝对值一年一百两银子的犒赏。
而这些陕西来的码头工人呢?
他们虽然工作起来也算是十分努力认真,然而他们工作的技术含量确实不高,不可替代性也不强——你不做,自然另有大把的人来做。因此,他们对自己的工资并没有什么议价的筹码,只能凭老板的一颗良心,才好歹能拿多少钱。
而姬庆文,便是这样一个心没有完全黑化了的老板,给了他们一人二十两银子过年,也算是能交代得过去了。
于是姬庆文将这一千五百多个码头工人打发之后,又从存银之中取出两千两,送给传教士汤若望,便点起所部数字已不到五百人的乡勇团练,带着除去码头维护基金以外的几万两白银,捧着包括陈文昭在内阵亡的将士的骨灰,浩浩荡荡便往苏州进发了。
苏州城南相门之外的营房已然空置许久,两个月后五百乡勇团练返回之时却已空出了许多铺位——这些铺位的主人,都已在京师城下同满洲八旗的浴血厮杀中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姬庆文见状不免有些伤心,便命任由这几张床铺空着,再将原来主人的名字书写在白纸上压在床上,就当这些人依旧活在众人身边。
他这个非常有人情味的决定甚得官兵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