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出突然,姬庆文身边又没有足智多谋的李岩可供参赞,暂且就只能抵赖道:“徐教主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在下一个杂道官,又不会为人处世,在京师里头就跟过街的耗子似的,就差人人喊打了。说句泄气话,就是在下捧着银子求着朝廷里几位大人收下,他们还未必肯给我这个面子呢!”
徐鸿儒嗤笑道:“那么说,姬大人并没有给朝廷百官钱咯?”
“没有,没有,确实没有,肯定没有。”姬庆文答道。
徐鸿儒冷冷笑道:“那可就奇怪了。魏忠贤那九座塑像里的黄金足有二十七万两,也就是两万七千斤,不知道姬大人是用了怎么样的魔术,才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将这么重的黄金运出京来的呢?”
姬庆文听了这话,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些都是你从谁哪里听来的?可不要相信这些流言蜚语,什么塑像?什么黄金?什么魏忠贤?我一概都不知道。”
徐鸿儒忽然露出狰狞的颜色来,说道:“姬大人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总而言之,这些黄金都是魏忠贤这个阉人搜刮的民脂民膏。应该是见者有份,大人就这样独吞了,就不怕伤阴德吗?”
“慢慢慢……”姬庆文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