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庆文得意地一笑:“那是自然,否则皇上怎么肯将苏州织造衙门让我来经营呢?”
虽然不是沈良佐直接管辖的事务,可司礼监毕竟还管着织造衙门,一个衙门能赚多少钱,沈良佐多少还是有些概念的,便听他说道:“姬大人,在南京时候,杂家也曾传见过江宁织造、杭州织造两位提督公公。他们手下的织造府没有那么重的进贡的任务,可日子却也都过得苦巴巴的,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姬庆文听了这话,笑着递上了一枚软钉子,说道:“沈公公,你是钦点的市舶司提举,淀山港码头固然应该是由你主持没错,可我苏州织造衙门里能赚多少钱的事,恐怕还轮不到沈公公你过问吧?我又不是太监,你说对不对?”
这话立即将沈良佐堵了个哑口无言——各织造衙门都是替皇帝赚钱的地方,地位不高、作用却十分重要,织造提督太监都是直接隶属于皇帝,几乎可以同司礼监掌印太监、司礼监秉笔太监之外的其他太监平起平坐。
因此凭借沈良佐松江市舶司提举的身份,固然没有权限去干涉织造衙门的事情;而凭他司礼监提督太监的官威,也确实只能约束一下太监宦官。
不过姬庆文却随即答道:“这件事情,同沈公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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