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只收取极为少量的、仅具有象征性意义的管理费(也就是关税),用以形成成本优势从广州、泉州、宁波等几个具有竞争关系的传统港口那里吸引海商过来经营。自己则以织造衙门的名义,一边出售衙门出产的进贡绸缎、一边收购海商手里的产品、一边再将产品出售出去,从而赚取大量差价。同时又通过筑造围堰等方法,拒绝其他地方的商人入场经营。
这样一来,姬庆文实际上是把淀山港打造成了一个万众瞩目的大舞台,而舞台上唯一的主角就是自己。
而沈良佐空有了一个舞台主官的身份,却没有本事镇住整个场面,便无异于“替别人作嫁衣裳”,虚有其名而没有其实。
姬庆文这边,因暂时不用去管理码头事务,反而让他更有余力地去办理其他事务。
一方面,他延续了之前的做法,继续通过淀山港码头这一平台,向海商倾销织造衙门出产的彩织锦缎,该赚的钱一分也没有少。
一方面,他利用赚取的银两,让中国古代发明家宋应星主持统一改善和重造纺织机,租用和兴建厂房,并以高出市价百分之十的价格,大量雇佣熟练织工,逐步投入中低端棉布和绸缎的生产,占领苏州周边及海外市场的中低端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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