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谈就好。”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什么?杂家自打从姬大人手里接过淀山港码头之后,码头经营的经营情况,恐怕姬大人也有所耳闻吧?”
姬庆文听了这话,莞尔一笑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啊?沈公公是司礼监出身,东厂、锦衣卫就没有不听你的,我的一举一动不还全在公公的掌握之下?公公是知道的,我这人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不会吧?”沈良佐反问道,“好像姬大人前些天还去过一次湖州呢吧?”
姬庆文顺水推舟道:“我说得不错吧……在下知道,我身边到处都是沈公公的眼线,恐怕我今天哪只脚先迈进的这处‘绛云楼’,沈公公也是心知肚明呢!”
其实沈良佐只知道姬庆文去过一次湖州,至于他何时去、何时回,带的什么人、见过什么没人、说过什么话、办过什么事,他是一概不知道……
只听姬庆文接着说道:“不过下官前去湖州,也不为休息消遣,而是去采购生丝、宣纸等物,也是为了织造衙门的生产呢!”
沈良佐从一个小太监混到司礼监提督太监的位置上,也可堪称一个人精,立即接过话头,说道:“杂家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