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起的事、造的乱,应该由你们福建自行解决,为什么要波及到我们浙江呢?”
邹维琏听了一愣,瞬间明白了张延登话中涵义,分辨道:“张大人你是怪错人了吧?白莲教是在我们福建作的乱不假,可他们要往浙江去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张延登一挥手,骂道:“邹巡抚,当着这几位大人的面,你少给我胡搅蛮缠,要不是邹大人你故意把白莲教的人往北边赶,白莲教又怎么会想到跑到我浙江来呢?”
邹维琏论年纪、论资历、论出身都不比张延登差,因此毫不示弱地说道:“张大人这话说得有意思 ,似乎在说是我叫白莲教往浙江去的。哈哈哈,真是奇怪,要是我说话白莲教就能听的话,那我等又何必在这里苦心孤诣地商量什么平乱之策呢?我叫他们全都投海自杀也就是了。”
“呸,你少在这里巧言令色,你做了什么勾当,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张延登立即反唇相讥道。
现在的形势和趋势,明显是白莲教正在慢慢离开福建往浙江方面移动,因此作为福建巡抚的邹维琏显然是异常轻松,笑着说道:“张大人方才那句话说的好,哪里发生的事情,就要在哪里解决。现在白莲教徒就要跑到浙江去了,张巡抚大人文武双全,自己去处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