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皇太极、代善也不是什么好人。这帮家伙,我一个个都记着,有朝一日一定会给陈将军报仇的!”
这几句话是姬庆文的肺腑之言,说得自然是慷慨激昂,就连秦祥珍听了也是十分感动。
沉思 了片刻,秦祥珍终于回道:“姬大人这句话说得固然解气。可满洲八旗岂是好对付的?这鳌拜尚且不论,皇太极是满洲大汗,代善是努尔哈赤的大儿子,即便这两人都喜欢亲自领军上阵,却也是难以临阵诛杀啊!”
姬庆文听了一愣,随即赞道:“没想到秦姑娘远居川中,却对辽东的局势这么了解。姑娘说得句句是实,不过想要对付皇太极和代善也并非全无主意。秦姑娘,不是我夸口,去年京师一战之中,在下险些就能活捉皇太极,至于代善……被我一阵乱枪,打得身受重伤。虽然没有一命呜呼,却也是元气大伤了!”
“什么!你竟然将大贝勒代善打成了重伤?”秦祥珍惊呼起来,“你休要诓我!”
姬庆文笑道:“姑娘,你要是不相信我,自可问问我手下这些弟兄。你要是觉得我手下的弟兄不会说实话,也可以派人去京师、甚至去辽东打探打探,看看我姬庆文是不是在信口胡诌。”
秦祥珍已然是相信了姬庆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