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便十分得意地说道:“徐教主,南京一别,别来无恙啊?方才本官已同你的义女秀英姑娘聊了两句了,现在见徐教主也是精神 矍铄,真是十分欣慰、十分欣慰啊!”
徐鸿儒在姬庆文身上实在是吃了太多的亏了,料定此人说话定然不怀好意,便赶忙将姬庆文的话打断,说道:“现在是两军交战之时、兵危战凶之刻,本尊没有那么多的旧好同你叙。你有话快说,若是无话,尽管兵戎相见也就是了。”
说着,徐鸿儒一扬手,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
却不料他见姬庆文颇有几分忌惮,因此这一甩手的动作做得也太大了些,将原本长得已经差不多了的创口重又拉了开来,疼得他脑袋一晕,几乎昏倒过去。全靠徐鸿儒身边的“大弟子”许道清手疾眼快,将他一把扶住,这才没有立刻栽倒在地上,惹出大笑话来。
原来在当初姬庆文打伤徐鸿儒的那颗子弹,乃是一颗铅弹。而徐鸿儒中枪之后,先是在南京城内同官军大战一场、又在南京城外大肆劫掠一番、然后马不停蹄在丘陵山脉之间接连赶了无数的路、最后在福建省内起事——好几个月之间,竟没有一天休息的。
也正因此,原本就不轻的枪伤,始终没有得到良好的处理。待他寻访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