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那年迈的徐鸿儒想必也支持不了多久,经受不起一场旷日持久的血战的折磨。
于是姬庆文扭头同身边的李岩商量了一下,心里又有了些底,朗声对徐鸿儒说道:“徐教主,你的女儿秀英姑娘果然好本事,制住了我一个叫秦祥珍的朋友。不过秀英姑娘一个人厉害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手下的明武军和秦将军手下的白杆兵已严阵以待,若是大家不讲情面,拼他一个鱼死网破,恐怕徐教主也占不到多少便宜吧?”
“慢,慢,慢……”徐鸿儒道,“我女儿捉住的那个秦祥珍,莫非是石砫秦家的子弟?”
“徐教主果然见多识广。秦祥珍将军,乃是秦良玉将军的女儿,还是最宠爱的掌上明珠,这次奉了圣旨和母命到福建来替朝廷效力的。若是徐教主,或是徐教主手下的什么人,伤到了秦祥珍将军,恐怕惹到了秦良玉老将军就不好办了吧?”
白杆兵主力,在秦良玉的率领之下,是何等样的威力,徐鸿儒是见识过的。现在的情况,白杆兵来了不过两千人上下,而在川中还有一万人左右,若是身受丧女之痛的秦良玉,领白杆兵全军来攻,恐怕徐鸿儒建功立业的春秋大梦,便要烟消云散了。
更何况,且不去提还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