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理,硬要将惩办袁崇焕的原因按在自己脑袋上,却又觉得他说得却有几分道理,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处反驳起。
于是姬庆文只能先咽下这口气,说道:“徐阁老的话,我其实是不敢苟同的。这其中必然有别的缘由在,阁老就不要卖关子戏弄晚辈了。”
徐光启在房间内转了一圈,又重回座位坐下,说道:“姬老弟果然是快人快语,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错,老夫确实是在胡说八道,只不过现在的朝廷,就是这么个胡说八道的朝廷,你要同他讲理,却不知从何说起!因此,老夫才要说这样一番话,就是要提醒老弟,有些事情不能太较真了,得过且过,囫囵过去也就是了。”
原来徐光启连夜拜访,向姬庆文说了这么大一串“荒唐话”,其中居然还有这等深意,而且都是向着姬庆文说话、在给姬庆文提醒。
这就不能不让姬庆文感动了。
只见这位心高气傲的军功新贵起身作揖道:“徐阁老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可是……”
他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是我这位袁师兄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徐阁老,说句没轻重的话,我大明朝经过万历怠政,又被阉党祸害了一遍,现在得势的东林党看上去也不都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