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我是知道这个人的,只不过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谋过面”赵信实事如实的回答,但是羁妖可没有因此而相信赵信,反倒是冷立横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再次出现。
“呵呵,笑话,你难道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这片血……”羁妖欲言又止,伸出粼粼白骨的手指,指着赵信半晌后,才悄然落下。
看到旁焦急如焚,却不敢插话的柔,赵信知道这件事可能要糟糕,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赵信再次强调道:“在下没有隐瞒,事实确实如此”。
赵信的“嘴硬”也让羁妖动了震怒,冷声道:“那好,你说说你自己的父亲叫什么?”。
……赵信下子哑口了,这不是自己不想说,而是自己根本不知道父亲的名字,这也是自己多么多年来,第次有人提及自己的父亲。说起来或许感觉可笑,不过自己出生之后与自己的父母真的没有见过几次面,就算是父亲也是在临终之前才跟自己说过句完整的话,而今自己已经是将朽之年了,再提及父亲,确实太遥远了。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我说之前怎么有股熟悉的气息,原来是他的子嗣,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求”羁妖说着大手挥,乌黑的长袍遮天盖地,仿佛像是片乌云盖住了天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