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往往不够响亮,除非大雨,“噼啪”的声音才够响亮,许多人觉得声音刺耳,烦躁不堪,认为是噪音,但我觉着,若无此噪,何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呢。然在竹林中看雨,却是身临其境,我就常常披着斗笠(小雨除外),在竹林中穿梭,让雨打竹林之声,仿如裴多芬的《交响乐》,在竹林演唱;又如《二泉映月》,为其中奏呜听,大雨时,大珠小珠落玉盘,噼噼啪啪响得欢,一停一下,噼啪过去,噼啪过来,此起彼伏,传之很远。雨小时,薄如蝉翼绕飞旋,雨丝非常细腻,落在竹叶之上,仿佛桑蚕咀嚼,声音浅微,这时的我,会将满脸满头的雨丝,与竹叶的雨丝比对,好像还是有些区别,竹叶的雨丝竹意菲浓,人身的雨丝聊沾人味,如同一素一荤,自然不同。相同的惟有如银针,如毛发,如鹅绒,纷纷飘飘地,洒落,洒落,再洒落。
为什么我对竹林如此钟爱,还真的另有缘由,我年愈九旬的老祖婆说我比同龄孩子成熟早,所以我常常听她与七老八十的老婆婆们闲聊,方知竹林的前世今生。
遥想四川盆地从大海中凸起,造就了四川如此格局,龙虎之地如卧虎藏龙般蛰伏,如它们一旦跃出,肯定与都江堰之水龙联合,搅动万般风云,成都平原可能不保,将再次沦为水中泽国。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