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起兵反抗坦格利安家族这件事来虚与委蛇,所谓的权利来自掠夺,好一通歪理邪说。”
“我倒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夏尔暗暗反驳。
枪杆子里出政权,这话完全没毛病;只有你们抢别人的,就不准别人抢你们了?
艾德认死理觉得他好朋友劳**兵造反成为国王这件事属于“天命所归”,然而夏尔可不这么想。
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这道理世所通用。
不过他却也没表现出这种想法来,有这功夫还不如多思 考思 考法术呢,他是有多闲才会掺和这码子乱七八糟的事情?
“对了,我夫人凯特琳本打算当面谢谢你,不过她实在放心不下家里几个孩子,最后只能先回了临冬城,没有跟我一起来君临。”
“甭谢,我听都听烦了。”
“还是要谢的。”
……
闲聊间,艾德突然变得吞吞吐吐,在夏尔稀奇的目光下,他迟疑的道:
“在奔流城时,凯特的父亲病危,咳……她希望我能和你提一下这个……”
说这话时他脸色有点尴尬,但是意思 却很明显了,夏尔因此耸了耸肩:“我只能治疗伤患,没办法增加你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