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等等。
所以眼见对方撂下电话,她忍不住凑上去问了一句。
“妈妈,谁来的电话?”
中年女人所答非问地道:“我们不久之后可能会来新客人。”
“猎人?”
“当然。”她回答,随后见女儿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不由没好气地揉了揉对方那一头靓丽金发:“拜托,乔,这里每个人都是猎人,没什么好稀奇的。”
“可是新面孔很少见。”被叫做乔的年轻女子反驳,也不理会母亲转身擦拭酒杯的忙碌样子,自顾自地道:“来咱们这里的大多都是爸爸曾经认识的,或者他们介绍过来的,可爸爸已经……也许我们……”
“也许我们可以停止这个话题。”听到最后的中年女人转头瞥了她一眼,“我待会还要算账,你要是很闲,就去把3号桌收拾干净,老尼尔刚刚离开,谢谢。”
她这话说是吩咐,不如说命令,乔闻言郁闷地鼓了鼓嘴,却也没反抗,而是老老实实的拿起柜台下的抹布准备干活。
只是她还未走出柜台,头顶就突然传来一阵哗哗声。
抬头看去,发现挂在酒吧天花板电视架上的电视机此刻竟然没了信号,那闪烁弥漫着黑白雪花的模样显然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