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有点尴尬。
因为阿瑞蒂尔虽然提到过芬国昐有一姐一妹,但却并没怎么提她们具体情况,事实上对于家族,她提及最多的还是大兄芬巩,和她一位已经逝去多年的弟弟。
“他们并不知晓我抵达中州,所以你不必多心。”
沉静的声音仿佛能够看头他所想的一般解释着,同时这位面庞仿佛湖水一样涟漪了起来,然后悄然换了个模样。
“这对我而言并不困难。”
夏尔见此了然。
他不久之前就有从加拉德瑞尔的丈夫凯勒博恩那里学过一种迷幻咒语能够改变外形,不过那改变是一体的,倒不像这位这样只变化面部。
而且一个很有意思 的细节就是,这位用起咒语来竟似乎没有任何停顿与酝酿?
……
咒语的学习并没有马上开始,当天交流完毕后,芬国昐以固有礼节安排宴会接待了他。同样按照国王的姿态来。
看起来充满客套,只是在酒宴中途,他才说了一句稍显亲近的话语。
“我很遗憾你外祖母没有随我一同前来中土,因众子女中她最喜爱的正是你母亲,想来如能见你,亦会欣喜不已。”
……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