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兴趣都没有。只是每天抓着她切磋棋艺。
在她眼里,杨延嗣的棋艺时高时低,高时,往往前半局就能把自己逼入死局;低时,总是犯一些低级错误,而且输的很难看。
两日下来,两个人下了有十几盘,初醒仍旧摸不清杨延嗣棋力高低。
除此之外,最让她觉得惊叹的就是杨延嗣的画技。
完全是一种全新的画技,却能把看到的和想到的画的栩栩如生,非常逼真。
初醒还从未见识过这种画技。
此间,初醒也见过如梦。昨日牛头回来的时候,带着如梦一起。
据如梦所属,姐妹们在长乐坊内生活的很愉快,户籍也办下来了,都落在了牛头家的户口本上。
长乐坊也开始大兴土木的装修,银钱哗哗的往外流。
“牛头,本少爷跟你有仇?”
杨延嗣盯着牛头一脸怒气。
牛头憨厚的挠挠脑袋,“少爷,我跟你没仇啊?”
杨延嗣指着歪歪扭扭的账本,咆哮道:“这才两天,一千两黄金就没了?你们是在吃钱呢?”
牛头为难的支支吾吾道:“我又不识字,这账本都是如梦姑娘记的,兴许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