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没有练字。
平日里,杨延嗣都是早习武、中练字、晚读书的。
这个习惯还是在杨府别院的时候养成的。
临帖算不上什么技术活,却也不是提起笔就开始书写。
它需要仔细去观摩字帖内的用笔、落笔、力道以及神 髓。
感觉就是像在画画,不仅要画皮还要画骨。
“小兄弟这一张行书,略微潦草了一些。”
正在杨延嗣细心练字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声评价声。
抬头一瞧,一位书生打扮,佩环带玉的青年,立在门口,笑吟吟看着他。
杨延嗣停下笔,拱手道:“在下杨延嗣,未请教?”
“在下王旦,你的同窗室友。”
杨延嗣疑惑,追问道:“令尊可是兵部侍郎王祜?”
王旦拱手道:“正是!”
杨延嗣这可不是为攀关系,他是在确定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他没料到,这才过了两日,又碰到了一位未来的宰相。
只不过眼前的未来宰相,明显还在一个正在补充知识的学习阶段。
“没料到能够和大名鼎鼎的杨七公子成为室友,真是三生有幸。”王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