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杨延嗣所述的事情他已经信了八分。
牛头叩头在地,“牛头愧对少爷,愧对整个杨府,求少爷赐死。”
牛头信了,可冯辉不信,他还想挣扎。
“少爷,这只是您一面之词,事情没有您说的这么严重吧?”
冯辉辩解。
杨延嗣恼了,“老子问你们,从长乐坊开始至今,培训出的探子人员有多少?”
冯辉眼色黯然,摇了摇头。
杨延嗣继续发问,“老子再问你,长乐坊经营两个月,收入了多少银两?我为何没受到一分钱?甚至连账册到现在都没见过?”
这个问题问的冯辉哑口无言。
杨延嗣接着问道:“还有长乐坊里那个名叫花蕊的姑娘,你们可知道她是皇城司的探子?”
“初醒能够查出此女的身份,并且告知我,靠的是什么?仅仅是刚刚培训出来的长乐坊探子,就能查出皇城司的人吗?难道皇帝的探子机构就这么不堪?”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吃喝玩乐。还有脸在这里给我狡辩。”
冯辉惭愧的低下头,他清楚的知道,杨延嗣所说的这些话,他没有一个能够反驳的了的。
“老子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