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图出现在纸上。
沈伦颇为震惊,“你随老夫学艺一年之久,老夫还从未见过你画水墨画。瞧你这水墨画,已经颇具功力了。什么时候学的?”
杨延嗣在笔洗里清洗了毛笔,用干布滤干,换了一支写字的笔,握在手中。
“入兰花苑之前,弟子对水墨画一窍不通。现在的水墨画艺,还是这一年跟随在老师身边,见老师作画的时候偷学的。”
沈伦闻言,再仔细瞧了瞧,果然从杨延嗣画的荷花中,瞧见了自己的笔法影子。
沈伦吧唧着嘴,笑道:“一年时间,能把老夫的水墨画艺学到这种地步,你小子果然是个怪物。”
说话间,杨延嗣已经落笔了。
沈伦凑过去,杨延嗣写了一句,他念一句。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
沈伦瞪眼,“这就是你创出的瘦金体?”
沈伦这个问题,杨延嗣没回答。
瘦金体可不是他创出来的,而是老赵家的子孙创造出来的,他只不过是文化的搬运工,把百年的东西提前拿出来了而已。
沈伦一直知道杨延嗣书法不行,所以他一直督促着杨延嗣临帖。
他也知道杨延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