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开花的杨延嗣,被人抬回了东院去养伤。
趴在床塌上,佘赛花在为他敷药。
“你说说你,净干混账事。考上了探花,你觉得自己能耐了?”
“昨夜欺负了人家曹家闺女,今夜回来就偷吃供品……”
杨延嗣叹气,“这能怪我吗?”
偷曹家闺女的事,他根本就是稀里糊涂。
偷吃供品,也是饿极了。
他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会儿不吃就饿的慌。
“不怪你怪谁?难道这些混账事都是为娘干的?”
“啪!”
“噢”
佘赛花在杨延嗣屁股上拍了一下,疼的杨延嗣惨叫一声。
佘赛花横了他一眼,“给你长个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混账事。”
杨延嗣叫道:“过两日就选官了,爹把我打成这样,我怎么去将作监衙门?”
佘赛花瞪眼,“你爹下手有分寸的,你最多疼几天屁股而已。不影响你走动。”
“那就好……”
选官可是重中之重,他暂时必须留在京内,布置自己的计划。
既然屁股上的伤口,不会耽误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