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杨延嗣和曹琳挽留的机会,带着门口守卫的军卒,匆匆离开了东院。
东院内,曹琳和杨延嗣大眼瞪小眼。
半晌,曹琳疑惑道:“郎君,妾身怎么觉得爹在有意疏远你……”
杨延嗣沉默了一会儿,幽幽的开口道:“文武有别……爹这是在回避。”
曹琳更疑惑了,凤眉皱的紧紧的。
“为什么?”
杨延嗣叹了口气,撒了个谎道:“爹是不想让我受他影响太多,在朝堂中处事失去了公允。”
曹琳嘟着嘴,眨巴着眼,感叹道:“爹想的有点多了……”
杨延嗣摇头一笑,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高处俊的事情,已经让杨业感觉到了杨延嗣地位的不同了。
平日里,在杨业眼里需要礼让三分的勋贵们,在杨延嗣眼里却成了可以肆意弹劾的对象。
由此可见,杨延嗣如今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已经隐隐超过了杨业。
杨业心中有些欣喜,也有些心酸。
欣喜的是,他的决定是对的,他极力的支持杨延嗣考科举,做文官。如今杨延嗣不仅成为了文官,还担任着左补阙这种清贵的官儿,在朝堂上也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