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老夫一死,那可就不好说了。今日符家的下场,来日未必就不是石家的下场。”
石守信深吸了一口气,“趁着老夫还活着,多为石家铺一条后路,以保万全。”
石保兴皱眉,沉声道:“爹,杨家七小子年幼,如今官职也不过七品职官,他有资格成为石家的一条后路吗?”
石守信失笑道:“你啊!一点头脑都没有。你真当老夫相信一个娃娃?从头到尾,老夫相信的都不是他。他一个娃娃,还不值得老夫在他身上下重注。”
“那您?”
石守信眯着眼,道:“老夫信的是曹彬。”
石守信感慨,“老夫归天以后,能保住石家富贵的,满大宋,唯曹彬一人尔。”
石保兴不甘,“还有陛下,还有高伯父……”
石守信闻言,瞪直了眼珠,喝道:“愚蠢,这世上最靠不住的人,就是坐在龙椅上的人。而高怀德那个老货,比老夫年龄大,身体比老夫还差,也许还要走到老夫前面去。你把希望寄托在这二人身上,和找死有什么分别?”
石保兴黯然低下头,沉默不语。
杨延嗣坐在轿子上同样沉默不语。
一手托着下巴,竖起食指,敲打在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