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人身上。妾身也就不为难她了。但是,没有妾身的允许,你不许带她进门。以后,看你的表现,你若是表现的好,妾身就允许她进门。
不过,她进门以后,需得叫妾身一声姐姐,给妾身斟茶递水。”
杨延嗣乐呵呵道:“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曹琳闷闷不乐得瞪了杨延嗣一眼,突然,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猛然,钻入到杨延嗣怀里,一边撩拨他,一边狠狠的在他身上掐。
杨延嗣哭笑不得的感受着这冰火两重天。
临了了,瞧着杨延嗣臂膀也青了,旗杆也竖起来了。
曹琳抬起脚,狠狠的一脚把杨延嗣踹下床。
转身裹着被子,哼哼了一句。
“这是对你的惩罚,今晚你去睡软椅。”
曹琳口中的软椅,就是房内简易的沙发。
杨延嗣从地上爬起来,瞧着**竖起的旗杆,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和胳膊上的掐痕比起来,整日里被撩拨竖旗杆才是最摧残的。
杨延嗣感觉,再这么下去,肾要凉啊!
迈着别扭的步伐,杨延嗣走到简易沙发上躺下,直愣愣的盯着房顶的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