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敢这么做。你海布里凭什么?”
“就凭这南国是我们俚人打下来的,就凭这南国是我们海家打下来的。拿一点银子,难道不应该吗?”
海布里双眼赤红,瞪着杨延嗣,喊出了这句话。
“是吗?”
杨延嗣银牙快咬碎了,脸上的怒意却渐渐消失了,片刻后,一脸风轻云淡。
“南国,是海家打下的?”杨延嗣眯着眼,笑问道:“这句话,是你的意思 ,还是海山的意思 ?”
杨延嗣前后表现的判若两人。
海布里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听到了杨延嗣的问话,海布里沉吟了一下。
旋即,海布里朗声道:“这话,是南国内,所有俚人的意思 。”
“哼……嘿嘿……”
杨延嗣冷笑道:“你现在倒是聪明了,居然知道拿全南国的俚人来威胁我了。”
海布里呼吸粗重,沉声道:“我这不是威胁,我说的是事实。这南国,既然是我们俚人打下来的,我俚人就应该享受应有的回报。”
“你想的可真美!”
杨延嗣重新坐下,喝了口茶,顺了顺气息,淡然道:“你觉得,拿全南国的俚人来威胁我,我就会就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