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落,感受着周身刺骨的疼痛,老夫才觉得自己活着。”
杨延嗣瘪嘴道:“您身体本就不适,如此折腾,恐怕对身体更不好吧?”
印老头摇头一笑,道:“老夫本来就是一个该死的人,却又没死。老夫想死,又不想死。所以只能用痛苦提醒自己,老夫在等什么。”
杨延嗣很想开口刨根问底的问一问,却又忍住了。
这座宅子,是杨延嗣当年送给王继恩的。
住在这里面的人,跟王继恩多少都有点儿渊源。
瞧印老头苍白的面孔,空荡荡的下巴,肯定又是一个宦官。
如此苍老的一个宦官,他心中的秘密,还是不知道为好。
知道的太多了,麻烦。
印老头等了许久,都等不到杨延嗣刨根问底的追问,忍不住开口道:“你就不好奇,老夫这个残缺之人,到底在等什么吗?”
杨延嗣烹好了茶,为印老头斟了一碗,坦诚道:“很好奇,但是我不想知道……”
“罢了……”印老头伸手抚摸着烫手的茶碗,似乎没有感觉一样,“不想知道也好。你是一个聪明人。你不想惹麻烦,老夫也就不把麻烦传给你了。你今日到此的目的,老夫多少也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