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嗣出了书房,吩咐守在书房外的仆人道:“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曹琳紧随其后的出来了,一脸呆滞的问杨延嗣,“郎君,府里怎么会有诵经声?今日是府上某位祖宗的忌辰吗?”
杨延嗣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往年也没发生过这种事啊!”
东院的仆人很快就回来了,躬身站在杨延嗣面前,轻声道:“回禀七爷,老夫人请了几位相国寺的大师,在府上诵经驱邪。”
“驱邪?”
杨延嗣和曹琳对视了一眼。
曹琳皱眉道:“府上最近也没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啊?为何要驱邪?”
杨延嗣耸立耸肩,随意的挥了挥手,“罢了,不管他们了。也许是做噩梦了,找大师驱邪,求心安而已。随他们去吧。”
然而,这位淡定的杨七少爷却不知道,府上驱除的邪祟妖孽,就是他。
杨府正堂内。
杨业堵着耳朵,埋怨道:“赛花,你怎么能把法坛设到东院门前的花厅呢?”
佘赛花瞪着凤眼,坐在矮几前,没好气道:“你既然怀疑儿子是妖孽,那么妾身只能把法坛设在儿子的院门前驱邪了。”
佘赛花抖了抖袖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