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悯人的脸,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小子,这次在汴京城里闹的动静有点大。而且,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挑动禁军的将士们,堵住汴京城的四门。
这一条,触动了很多人的神 经。这要是把控不好,那可就是一场兵变,到时候可就收不了场了。
现在汴京城里,人心惶惶的。
生怕那些个兵痞,再生出什么事端。
这样下去,对大宋的江山,对大宋的百姓,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老夫虽然贪财了一些,但是老夫不希望大宋这艘船沉下去。”
杨七有些无语,“赵相公,挑动城里的功勋老卒们去敲登闻鼓的事儿,是我派人做的。可是让城外的禁军,去堵城门的事儿,跟我可没一点儿关系。
杨家在汴京城里,能动用的人手,就只有府里这十几个人,根本干不了那种大事儿。
再说了,我杨延嗣还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资格,调动城外的禁军闹事吧?”
杨七语重心长的道:“您老是不是拜错了庙,找错菩萨了?兴许是那些个吃饱了没事干的文官和陛下一起,把将门压的太狠了。
那些将门的人,联合起来搞了一次闹剧。顺便提醒了一下,咱们那位坐在垂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