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堂内。
三人坐定以后,寇准冲着杨七拱手道:“适才是下官无礼了,往大人恕罪。”
杨七端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属于他知州独有的印玺,笑眯眯道:“这才刚手术过,结果还没出来,寇兄就认输了?”
寇准惭愧道:“窥一斑而见全豹,下官从接受过手术的四位病人的脸色观察,他们的病症,在手术后,明显得到了缓解。”
“别!”
杨七放下了手里的印玺,笑道:“别急着这么早下定论,本官一定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七日以后,他们的病情是否痊愈,就能看出一个端倪。到时候,咱们在轮一轮,输赢的问题。”
寇准明知道自己输了,却也不矫情,听到了杨七的话以后,抚了抚衣袖,平静道:“那咱们都等七日后,再论输赢。”
聊过了解刨房的事情,也该聊正式了。
杨七也很快的进入到了正题,他问道:“我不在的一个多月里,寇兄在施政方面,颇有建树。一路上,我见到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局面。由此可见,寇兄是一位治政良材。
寇兄在最近一段时间内施政的时候,可遇到过什么麻烦?”
寇准似乎早有准备,他酝酿了一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