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拒绝了。
杨七只是简单的穿上了一件雪白长衫,头上绑上了一个束发的玉冠,手握着一柄象牙骨扇子,披上了一件熊皮大衣,敢去赴宴。
赴宴的地方在樊楼。
上京城的樊楼。
相比于汴京城的樊楼,上京城的樊楼更具有异域风情。
虽然从酒楼的建设和装潢都是仿造的汴京城的樊楼,但是相比于汴京城的樊楼充满的书卷气,上京城的樊楼则充满了铜臭气息。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场面,在上京城樊楼里看不到。
一进入上京城的樊楼,看到的更多的是那些辽国的贵族子弟们,牵着恶犬,驾着雄鹰,在互相争斗。
似乎两犬相争的胜负,远比一篇道德文章更引人注目。
偶尔也有一些打扮的不伦不类的书生装扮的人留恋在其中。
但是他们口中的淫词艳语,简直是不堪入耳。
些许在大宋被批判为庸俗话本的东西,在他们中间似乎更受欢迎。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你们知道嗣仙人这首词是在什么情况下作出的吗?”
“什么情况下?”
“嘿嘿嘿……你想象,你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