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营地后面去埋了吧……”
“将军!”
军卒咬着牙,很不甘心的呼喊了一声。
张德林看向了他。
军卒一脸视死如归,“恳请将军允许卑职带着剩下的兄弟们冲一次,为大家杀出一条血路……”
“杀出一条血路?呵呵。”
张德林癫狂的道:“怎么杀?一路冲出去?贼人有火药,震天响的火药。我带人冲了两次,连人家的影子都没摸到,就被炸死了两百多兄弟。
再冲,有何意义?只会让我们死的更快。”
“将军!”
“下去吧……”
“将军!”
“我说,下去!难道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
军卒不甘的拱了拱手,声音低沉道:“卑职不敢。”
军卒退出去了以后,张德林又重新变回了他那一副独自念叨的模样。
这一坐,就是一夜。
翌日。
天蒙蒙亮的时候。
一道黑影,一闪,进入到了张德林的营帐。
失魂落魄的张德林,猛然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他不仅没有感到嫌弃,反而贪婪的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