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夫分别在呼延赞身上的合谷、曲池、大椎三穴位分别用针。
待到随军大夫在呼延赞身上施过针以后,杨七抬手摸了摸呼延赞的额头,略带惊愕的道:“真的没有那么烫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随军大夫羞涩的一笑,谦逊道:“这不算什么本事,属下祖辈中有人是针灸大家,祖传了一套针法。时间久了,失传了不少。到了属下手里,就剩下这三针了。”
“那么多好东西都失传了?你家祖上的人真败家。”
“额……”
“呵呵……开个玩笑,你先下去休息。一会儿那些家将采到了药,还需要你配药煎熬。”
呼延赞的高烧暂时稳定住了,杨七心头也没那么紧张了,顺嘴跟随军大夫开了一个玩笑。
打法了随军大夫,杨七一个人守在呼延赞床边。
这一守就持续到了晚上。
负责去采药的家将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
可是他们少了一味药没有采到。
家将们打着火把,连夜扑出去找药。
入夜以后,呼延赞的高烧开始反复。
随军大夫所言不虚,他的针法只能暂时控制呼延赞的高烧,并不能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