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退了。
呼延赞脱离了凶险,大家都很高兴。
杨七这个时候才有时间陪着呼延家的家将们闲聊几句。
一群人在山洞外点起了一堆篝火,上面烤着几只山鸡野兔,所有人围成了一圈,一个个都看向了杨七。
不论是在大宋、西北、辽国,杨七都是一个传奇性的人物。
如今能跟这么一个传奇性的人物坐而论道,对他们而言,是一件可以吹嘘一辈子的事情。
杨七手里拿着一只野兔在烤,一边烤,一边问道:“我记得你们应该是去攻打铜台关了,被耶律休哥算计以后,你们应该逃回瓦桥关的,怎么会出现在恒山?”
“哎,别提了。”
呼延家家将长叹一声,耷拉着脑袋道:“都怪那可恶的李沆,如果不是他瞎指挥,还夺了家主的兵权,我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杨七一愣,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曲折的事情。
呼延赞居然被夺权了?
能有资格夺取呼延赞一方节度使兵权的,在大宋没几个人能做到。
至少,李沆没这个资格。
如此说来,李沆八成是替赵光义顶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