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巴巴的笑道:“虎侯……”
杨七突然板起脸,冷声道:“别笑!我这个人不喜欢听违心话,特别是一个军人说违心话。你们不愿意被我杨延嗣牵连,我杨延嗣也不愿意牵连尔等。但是呼延伯伯身受重伤,需要静养。
从恒山到瓦桥关,一路长途跋涉,对呼延伯伯的病情极其不利。
而且,你们只有不到两百人,待在恒山,难免会碰上逃窜的游兵散勇,到时候你们如何应对?”
独眼校尉挺起胸膛,冷着脸,义正言辞道:“我们会誓死保卫将军。”
“白痴!”
杨七毫不客气的教训道:“能活着,没人想死。一心想着死的,算不得什么好汉。真正的好汉,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活下去。”
杨七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讥笑道:“死谁不会?拿刀子在脖子上抹一下,立马就死。你们到现在还没抹脖子,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想活。”
杨七傲然的挺起胸膛,说道:“我杨延嗣别的本事没有,护你们周全还是没问题的。在这西北,没有人敢不给我杨延嗣的面子。”
杨七这话说的霸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这西北,没人敢不给杨七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