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宴席,算是给所有客人们临别的礼物。
大家喝高了以后,难免有些放浪形骸。
高声呼喝声、划拳声、逗乐子的爆笑声,冲淡了那浓浓的悲伤。
折御勋吩咐折御卿招呼着客人,他单独邀请了杨七,两个人凑在书房里密谈。
折御勋的书房内不止有座椅板凳和书桌,还有一个宽大的火炕。
折御勋盘腿坐在火炕上,火炕上摆着一张小矮桌,桌上摆放着两个下酒菜一壶酒。
杨七入门以后,折御勋搓了搓脸,搓去了脸上挂着的疲劳,招呼着杨七上炕。
“快过来,陪老舅好好聊聊。”
似乎是记住了折家老太君的提醒,折御勋对杨七的自称都亲近了不少。
杨七也没有客气,脱掉了靴子就上了火炕。
夏天是不可能烧火炕的。
火炕上铺着一层凉席,坐在上面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折御勋要为杨七斟酒,却被杨七抢过了酒壶,“哪有舅舅给外甥斟酒的道理……”
略显亲昵的埋怨了一声,杨七给折御勋斟上了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是陈年花雕,酒液是琥珀色,也像红茶冲泡出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