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何事?”
曹彬愁眉苦脸道:“你不知道吗?陛下昨日夺了老夫的兵权,让人把老夫幽禁在了幽州城。”
“这?”
杨七一脸愕然。
昨日他在自己小院里当咸鱼,也没有派人去打探消息,所以还真不知道此事。
如今听曹彬这么说,杨七心里狂跳。
杨七急声道:“顺州河干了啊!干了!他们没有对策,又罢黜了你这位老将的兵权。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曹彬无奈道:“老夫能有什么办法,就是因为你一句顺州河干了。老夫在陛下面前抵死劝谏,被陛下说老夫别有用心。
而安抚司和军中斥候查探到的消息,和你得到的消息不符。
你说说,陛下是相信自己人呢?还是相信你这个外人?”
杨七望着城内的禁军将士们,神 色复杂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若是这些大好男儿皆葬送在顺州,你我以后恐怕要寝食难安。”
“能有什么办法?陛下罢黜了老夫的兵权以后,决定亲自担任中军统帅。老夫一个当臣子的,还能替陛下做决定不成?”
“陛下要御驾亲征?”
曹彬摇摇头,道:“不,陛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