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也顾不得身份,破口大骂道:“该死的鼹鼠,最先耍嘴皮子的是你。”
杨七傲然道:“你打得过本侯?”
耶律斜轸怒喝道:“我乃契丹于越耶律曷鲁之孙,我耶律家世代以勇武著称,我会打不过你?”
“斗一场?”
“我等你。”
“够了!”
眼看着两个火气旺盛的人,就要来一场斗将。
关键时候,一直躲在幕后的耶律休哥,终于策马到了铜台关前,出声制止了耶律斜轸鲁莽行为。
耶律休哥策马到了阵前,瞥了耶律斜轸一眼,淡淡道:“你失态了!”
耶律斜轸脸色阴沉,他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是那个小畜生挑逗与我。不要让我抓住他,让我抓住了他,我非把他抽筋扒皮点天灯不可。”
耶律休哥依旧淡淡的道:“你打不过他。”
耶律斜轸瞪眼,喝道:“我会打不过他?”
耶律休哥抬头看着铜台关上那个披甲傲然而立的身影,幽幽道:“独身在万军丛中驰骋,至今还活着的,本王就只见过他一个。”
耶律斜轸脸色一变,惊叫道:“他是杨延嗣?”
耶律休哥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