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从杂家见你到现在,你最少做错了两件事。”
彭湃一愣,否认道:“不可能!”
“不可能?”
陈琳似笑非笑的问道:“杂家问你,杂家前来燕京城传旨的消息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彭湃皱着眉头不明白陈琳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说道:“从你们出了开封府以后,第二日我就收到了消息。”
陈琳点了点头,再问道:“那陛下的家眷到了燕京城,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彭湃犹豫了一下,说道:“十天前……”
陈琳笑道:“那陛下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两件事的?”
彭湃当即低下头,沉默不语。
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陈琳明说,彭湃大致上就猜到了一点儿东西。
陈琳看着低下头的彭湃,感慨道:“咱们这些人,说好听点就是大内密探,说难听一点就是陛下手里的鹰犬。
作为鹰犬,最主要的指责就是把听到的看到的,及时的汇报给陛下。
还有尽心尽力的办好陛下交代下来的每一件差事。
但是,作为鹰犬,咱们没有资格替陛下去决断任何事。
圣心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