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
很显然,他们知道,这一场战斗,并不乐观。
黑压压的辽军们扑到了要塞外的时候,城墙上的老卒们早就严阵以待。
不用谁刻意的去吩咐,这些老卒们会很自觉的按照自己兵种的不同,守在了自己应该守的位置上。
除此之外。
在他们身后,还带着那些初上战场的小兵们。
辽军到了城下以后,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派遣出了一个信使,赶到了两军阵前。
信使背着小旗,在要塞外转了一圈。
然后冷峻的对城头上的老卒喊道:“我家将军有令,降者可尽数为奴。不降的话,破城以后,必然屠城,鸡犬不留……”
“嗖~”
城外的辽军信使话还没有说完。
城头上的床弓就响了。
锋利的弩枪暴射而出,洞穿了辽军信使,将他连人带马扎在了地上。
“呸!”
射出弩枪的老卒啐了一口,对身边一脸愕然的小兵得瑟道:“看到了没,一弩一个。辽人来多少,杀多少。”
小兵嘴角抽搐的低声道:“葛叔……先生教我们读书的时候,曾经讲过,两军交战,不斩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