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敌,谁能给朕拿出一个章程来?”
赵德芳声音沙哑的厉声质问。
满朝文武抬起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悄然又低下头。
赵德芳见状,差点没被气的吐出一口血,他浑身颤抖的喊道:“朕每年给你们发那么多俸禄,就是为了养你们这一群酒囊饭袋?朕就算养一条狗,它也能帮朕冲上前去,咬贼人一口。”
纵然受到如此辱骂,满朝文武依然无动于衷。
能混到朝堂上的,又怎么可能是一些蠢笨人?
他们一个比一个聪明。
四面楚歌,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大宋如今要兵没兵,要将没将,要钱没钱,拿什么跟人家打。
赵德芳见此,只能压下心头的一口闷气点名,“丁谓,兵发南国,是你的主意,如今挑起了杨延嗣的怒火,让我大宋陷入到了重重危机,你说该怎么办?”
丁谓听到这话,差点没喷出一口血,他心里在呐喊。
陛下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往臣身上扣黑锅。
攻打南国的事情,你要是不点头,臣就是有一万个胆子,那也指挥不动禁军将士。
不过,心里埋怨归心里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