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位贵不可言的人,却时时刻刻惦记着百姓。
他们自愧不如。
杨七一眼就看破了二人的心思 ,却没有教训他们的意思 。
人分三六九等的思 想,在他们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回身坐在了书桌前。
杨七吩咐彭湃、陈琳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君臣,要打一场最困难的仗了。你们务必把手里的人手全部派下去,做到每一村,驻扎一人。”
彭湃愕然道:“陛下,如今四敌已经俯首,天下皆以我大燕为尊,哪还有仗打?”
陈琳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皱眉道:“陛下,道家已经服软,佛门孤木难支,服软也是迟早的事情。我们还有什么敌人?”
杨七并没有回答他们二人的问题,而是盯着他们二人问道:“今日朝堂之上,你们看到了什么?”
二人一愣,皆沉默不语。
他们不明白杨七的意思 。
杨七幽幽道:“朕只不过是对儒家的人,稍下了一些重手,那些出身儒家的官员们,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求情。
朕征战四方,杀的人头滚滚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跳出来说一声,让朕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