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符合佛教的那句俗话: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了无牵挂。
在这样的寒夜中,在这样的战场上,也许会有士兵为了取暖剥下死去敌人或自己战友的衣物,但从没听说连袜子内裤都不留下的。
从人种上来说,中国人和ri běn人都属于蒙古人种,也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黄种人,如果不是看言谈举止,单从外貌上想确定是中国人还是ri běn人还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面对没有任何可做为身份标志的死尸的时候。
上原村一军曹和属下的一个班士兵这个时候懵圈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自然,这就是刘浪的目的。
看似没有任何意义的战场大扫除,浪费了接近三分钟的撤离时间,却可以让ri běn人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查明真相。
刘浪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
迟大奎在这片战场上应该是呆了有段日子,对战场很熟悉,向东走了约2里路,竟然被他找到一片坑道。
坍塌数处的坑道整体呈现马蹄状,由数条坑道交汇而成,破损的枪支随处可见。显然,这是一处防御阵地,一处被攻陷过又被遗弃的防御阵地。
从迟大奎僵硬而悲切的脸上不难看出,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