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了,有点儿欺负人。”石大头可能又看到了蔡大刀的窘状,看了看手里的大棒子自言自语道。
石大头从来都是那种说干就干的,既然长了就把它变短,把碗口粗的木棒往地上一放,吐气开声伸脚往中间猛的一跺,木棒应声开裂。
新兵们眼睛集体一凸,都是在乡间混了十几二十几年的小伙儿,什么材料硬什么材料软都是一清二楚。这种晒干了的扎木虽比不上还是树干的时候柔韧,但却最是结实不过,家境稍微贫寒点儿的都用这种木头做为大梁来使用。否则,独立团做训练专用的木制障碍也不会选用它了。
可就是这样的木头,竟然被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大光头,一脚给跺成了两半,确切的说,他还拿手扭了几下,就像那是根麻花一般,还有些青白的新鲜木头茬子向所有人展示着那根碗口粗的木头,真的很结实。
“这样可以了吧!”石大头一手拎一根一尺长的大木头,很礼貌的问道。
猛人那!这绝对是个猛人,看着拎着两根粗的不像话木头的石大头,所有新兵集体为敢于为自己出头的同伴默哀。
先前像是唐朝大将秦叔宝搞不过,现在转眼变成了拿了两根超级木鞭的尉迟恭,没怎么读过书但却听过村口老人说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