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那是一千多小ri běn,你们两个人顶个屁用。”刁叶又呆了一呆,跳着脚骂道。
虽然没见过两个刚交的兄弟嘴里经常提到的团座,但雕爷觉得那就是个疯子,不顾惜属下性命的疯子,无论是他追着ri běn人的屁股出了关口防线,还是所说的一息尚存,必不让日寇踏足长城以内半步。
但是,不知怎么的,骂归骂。雕爷却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团座有些敬仰,貌似,他所说的话,让他有些想哭。
真的想哭,尤其是当看到那两个士兵兄弟淡然的下山的时候,他们仿佛,并不知道他们的面前,会有上千ri běn人,会必死。
那真的会死的,不管大个子有多牛逼,也不管他身上背着多少子弹,哪怕就是他一枪一个,也最多只能杀三四百人吧!还有七八百小ri běn一人一口口水也把他淹死了。
“何必呢?你们两个找到你们的独立团,再一起打他们不是更好吗?现在就是你们两个,又是何必呢?”雕爷像是在劝他们,仿佛也是在劝自己。
他的心里,正在升腾起一股自己都说不出,自己都有些恐惧的念头。
“雕爷,你没见过我们团座,也许你见过,就不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