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笑着站起身慎重的伸出双手。
张儒浩连忙双手和刘浪紧握,重重的摇了几下后道:“刘浪同志,以后我们可就是一家人了,但是,做为你的搭档,我还是得提醒你,这个称呼也就你我今日说上一次,日后啊!你还是我的团座,我还是你的张团副。我们以后还得披着这张白皮继续得与虎谋皮呢!”
“哈哈,我的政委同志啊!”刘浪不由失笑,见张儒浩的眼中露出责怪之意,忙又改口,“我的团副啊!我早就等政委许久了,你咋就不能让我多过过嘴瘾呢!”
“你这个浪团座啊!”张儒浩也不由笑了。
能和这样一个同僚工作,虽然有失严谨,但张儒浩却是感觉更轻松更温暖,可以想见,他以后的工作会更加卓有成效而且不需要再像曾经那样畏手畏脚谨小慎微。
无疑,那会轻松许多。
“我能问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红党人的?”重新坐下来的张儒浩突然开口问道。
刘浪神 秘的一笑,道:“如果我说你身上有我极为熟悉的红色味道你可能不信。”
张儒浩不由翻了个白眼,如果那个味道能被轻易嗅出,那他这近十年不早就被光头大佬切成十块八块了?对于潜伏做地下工作,他还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