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再度沁出血,剧烈的疼痛让他黑漆漆的脸扭曲的有些可怕。
少校营长眼里闪过一丝隐隐泪光,手一挥,“算了,那就让他先等着吧!”
哪怕是见惯了生死,但手下的一个主力步兵连,仅一次炮击,就这样全灭,对于这个久经战阵的少校营长来说,打击也是够大的。其内心之痛,恐怕不比眼前的这个状若疯狂的少尉排长小上半分。
终于,最后一具靠里面的士兵被挖了出来,脸色很苍白,但,脸却出乎意料的干净。那也是一名很年轻的士兵,看他的脸,绝不会超过十七岁。他是被最少五名士兵牢牢的护在身下,不像其他士兵口鼻之中皆是砂石。
戴着红十字满怀希冀的医护兵将手放在他的鼻下,没能感觉到期盼中温热的呼吸,又一把将他的军服扯开,将耳朵放在瘦弱的胸膛上听了半响,在所有人期盼的眼神 中,沉默地摇了摇头。
“老子不信,老子不信一个都活不了。”少尉挣脱扶着他的两个士兵,疯狂的扑了上来。
“狗日的狗剩子,你特娘的给老子活过来,你不活,全排全连就老子一个了,你给老子活啊!”少尉疯狂的拿着被砂石割得鲜血淋漓的单手,拼命在少年士兵瘦弱的胸膛上猛捶。
看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