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战死,劳烦你,请将我的骨灰,撒在这乏驴岭和雪花山,我要,和他们一起,永驻乏驴岭。”
眼圈有些发红的第17师参谋长李竹亭点点头道:“师座,竹亭必不负你所托。若有朝一日,竹亭身陨,亦请师座如此办理。”
“哈哈,好,一言为定。”赵寿山和自己最信任的参谋长相视一笑击掌为誓,然后拍怕还在抽泣的西瓜:“瓜怂,都当连长的人了,还哭个甚呢?102团没了,老子会重建,2营没了,老子也会重建,5连没了,就该你重建了。该你给老子们讲讲你们那一仗是咋个打的,你又是咋从那里活着回来的了。”
等到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的西瓜讲起1号阵地上的遭遇,指挥部里又是一阵寂静。
虽然都知道那肯定无比惨烈,但他们依旧被震惊了。
伤员,藏在尸体堆里拉响手榴弹和炸药包,残余士兵再端着步枪趟着同袍的血肉将冲入阵地的鬼子打下去。一次,两次,三次,直到阵地上剩下最后一人。
他们,甚至没有时间清点杀敌的数目。或许,也是因为没那个必要,没有人会觉得自己会活着回去。所谓的战功,在死亡面前,早已微不足道。
直到战后,陆军中将也不知道他的第五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