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狂奔而至,将米小花围在周围,使尽浑身解数开始抢救。
周围的士兵们脸上涌起一股黯然,但手里的枪却是悄然握的更紧了,翻看鬼子尸体的时候,甚至开始先行补枪再补刀,就连平时极为节约的红色战士们亦是如此。
唯有一个新兵蛋子,满面是血,伏地大哭,一直不愿离去。
满脸怒色的米老五忍了又忍,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没再苛责新兵小山。
善良可以用在任何地方,唯独不能用在战场。善良可以给任何人,唯独不能给予日寇。这个道理,光说是没用的,唯有自己亲身经历血与火的战斗。每个新兵,也正是这样成长起来的。
生或是死的那个瞬间,足以让青涩蜕变为成熟,蜕变不了的,只能死去。
只不过这一次,是米小花用生死这个难以抉择的抉择让新兵明白了什么是战场罢了。
没过几分钟,米芝带着五名女兵狂奔而至,冷冷的扫了一眼脸色讪讪的米老五,六人静静立于正在现场忙碌着的医生护士们身边。
站得犹如六根挺立的标枪,虽然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每个从她们队列扫过的人,依旧能感觉到她们的悲苍。
米芝当然忧伤,米家峪100多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