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步兵连的士兵听到。
刘浪所选的位置,正是刺刀营二连,属于新兵小山的步兵连。
“但是,在这之前,我先得处理一起违背军令的恶性事件,因为一名新兵战士在战场上的犹豫不决,导致一名军士重伤至今仍在抢救生死未卜。”刘浪的下一句话让他面前的二连官兵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一丝沉痛和焦急。
站在那块土坡上的新兵蛋子他们都认识,是一排二班的四川兵小山。一名训练刻苦还很实诚的新兵,平时话不多,但对老兵们很尊敬。团座长官这个罪名定性实在是太严重了,违背军令,在战时是要被执行军法的。
“本来这事儿我不知道,营连长们也没上报,如果不是这名新兵主动去军法处请罚的话!好,这真是很好的很。”刘浪的目光森寒,“战场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是畏战?是避战?不,是抗命不尊。不管你有千万种理由,因为你的抗命,导致战友的伤亡,那就是违抗军令。我独立团的军法,不是用来看的,是用的。”
刘浪此话一出,所有人的呼吸几乎都停顿了。这句话完全宣判了新兵的死刑,再无转圜余地。
陪着五花大绑站着的米老五痛苦地闭上眼睛,完了,班里最有前途的新兵就这样完了。一旁陪站的